北碚龙凤桥长滩村要修高铁吗?
规划中的西渝高铁要经过那一片,并设一座北碚南站,西渝高铁从西安北到重庆西,设计时速350公里,在重庆西对接渝昆高铁,构成一条高铁大通道,而在北碚龙凤桥一带设站也是方便北碚出行,因为襄渝铁路北碚站已经停办客运,而且不再有旅客列车经过。
你有什么难忘的出差经历吗?
九二年,驾车去广洲,路经长沙已是深夜,加油时站内一老妇向我出售******,买了两副,接着她进入驾驶室,问我另有好东西,只见她从包里摸出一只黑漆漆的🔫。
当时我头皮发麻后背己湿透。
在过去,出差找住处不是个容易的事。有一次在南京,只能住澡堂子,在澡堂里是坐在躺椅子上睡,不能平躺,一夜下來,腰吃不消。
80年代初,陪外宾到上海,找不到住处。后来,好不容易在上海宾馆找到了一间房。我和外宾合住,可怜外宾老头一夜没睡。他说这是他一辈子第一次和男人同睡一房,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在天津工作的时候,我们出差前,都会到市委去换介绍信。如果要去杭州,最好找一个肥头大耳的同伴同行。省接待処一看見大腹便便的胖子,都以为是大干部,一般都安排到西湖边上的高级住处,我这样的"麻桿小祕"也跟着享福。在那儿住得好,吃得好,风景好,女服务员还特别漂亮。
有一次,我帶一个女同事去杭州,我们谁也不像大干部,就被分到了红楼。红楼也不错,比普通旅馆干净。就是房间门的上部有一截玻璃***光窗,像有的办公室一样。晚上,我去招呼女同事吃饭。到她房前,隔着***光窗一看,房中間有一只浴盆,旁边有朶出水芙蓉。
1991年11月一天我去西安出差,火车在郑州车站上来一女子,略三十岁左右,农村妇女打扮,头上包着一个三角围巾,露出一张胖圆的脸,身穿红格棉衣棉裤,脚穿一双圆头棉鞋,手上拿着一个鼓涨的人造革黑色旧包,倚靠在坐椅靠背的走道上,还不时的东张西望。我正好坐在这个妇女对面的椅子上。巳晚上八点多钟了,火车哐当哐当向西行驶,车厢的灯光也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忽明忽暗,车上的乘客有的昏昏欲睡,车厢里巳安静了许多。车厢里人非常多,那个农村妇女模样的人周边也站了很多人,有的抽着香烟,有的吃着东西,有的东张西望。这时,那个农村妇女模样的人,把她那双肥胖的手伸进包里,拿出一根类似快干透又有点透明,象香肠一样的东西,放在另一只手上,又伸到包里,拿出一个馍,放在嘴上咬了一口。这时,她旁边的一个穿着中山装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斯文男子,惊呀一声"大姐,你手上拿的是虎鞭,给我看看。"他这一喊,惊动了周边乘客,都从昏昏欲睡中醒来,直勾勾的望着那根东西。那个妇女说"是虎鞭,我去东北大兴安岭大山里找一位老大爷,求爹爹拜奶奶花大价钱买的。我爷爷得了重病,需要虎鞭入药,才能治好我爷爷的病"。斯文男子说"你爷爷入药要不了这么多,分一点多我好吗,就一点点,给你三百块。"女子有点犹豫样子。傍边又有一人,像是有文化的人说,我是学中医的,这的确是虎鞭,也分给我一点吧。"女子看了看这几个人,吞吞吐吐地说,"好吧,我去东北,钱也用完了,爷爷治病还要用钱,就分点给你们吧。"她这么一说,好多人都围了上来,你一言,我一语,这么稀罕的虎鞭,千金难求,难得难得。怎么切割?此时,又一人出现了,手里拿着一截钢锯片说"用这个锯片切。"大家的情趣都调动起来了,又有七、八个人喊着要买一点。那个拿锯片的人大声喊到,帮她就是帮自己,要的就拿三百元来。不一会儿,就切割了七、八节。车厢里的广播了,洛阳东到了。车门打开,到站的旅客纷纷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车厢。那个农村模样的女子,也紧捂着那个人造革黑包不急不忙的跟在那个斯文人、文化人、拿钢锯片人的后面下了车。哐当哐当火车又开动了,驶出了洛阳东站。那几个买着虎鞭的人,也小心異異把那截东西放好藏好。火车哐当哐当的走着,车厢里灯忽明忽暗,旅客又昏昏欲睡。但我无语。